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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貝加爾湖到東北亞一帶,面積廣大,人口稀少。這個 2021 年的論文報告 40 個古代基因組,年代介於 550 到 16900 年前之間。

Human population dynamics and Yersinia pestis in ancient northeast Asia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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論文將取樣分為 5 大地區,樣本們包括:

貝加爾湖東北部,範圍廣闊的雅庫特(Yakutia)地區,10 個樣本,覆蓋率 0.03 到 8.9,介於 2490 到 16900 年前間。

貝加爾湖東南方的「外貝加爾(Trans-Baikal)」地區,8 個樣本,覆蓋率 0.1 到 4.7,介於 3000 到 8515 年前間。

貝加爾湖東北、北、西北方的「內貝加爾(Cis-Baikal)」地區,20 個樣本,覆蓋率 0.1 到 14.5,介於 550 到 8989 年前間。

內貝加爾更西方,Krasnoyarsk Krai 遺址 1 人,覆蓋率 13.6,距今約 4100 年。

外貝加爾更東方,Amur Oblast 遺址 1 人,覆蓋率 0.7,距今約 1300 年前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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雅庫特地區的 Khaiyrgas Cave 遺址,距今 16900 年的女生 Khaiyrgas-1 是這回最古早的樣本。她屬於末次冰盛期結束後,最先出現在那一帶的人群。 那個區域最古早的基因組是 3.8 萬年前的 Yana RHS,代表 Ancient North Siberians(ANS)祖源。

 

不過相比之下,1.69 萬年前的 Khaiyrgas-1 明顯配備 ANE 祖源(Ancient North Eurasians,以 2.4 萬年前的 MA1、1.6 萬年前的 AfontovaGora3 為代表)。這表示末次冰盛期以後,又有新血進入西伯利亞東部。Khaiyrgas-1 和 9800 年前的 Kolyma_M 共享 80% 祖源,應該先後關係密切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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值得一提的是,6200 年前左右的 Belkachi 文化,考古學家認為也許和後來移民美洲,4000 年前的古愛斯基摩人 Saqqaq 文化大有關聯。而遺傳上,Saqqaq 和 Belkachi 文化的樣本,確實共享超過 90% 的祖源。

 

相比於東北亞大部分地區,貝加爾湖附近是人比較多的地帶。一萬多年前冰河時期結束後,接下來數千年,貝加爾湖東部的族群遺傳上改變不多,西部則變化較為明顯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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貝加爾湖東南部的外貝加爾地區,數千年來經歷過多次文化轉變,這回最早 8500 年前的樣本和雅庫特接近;不過從 3000 到 8300 多年前的樣本遺傳上自成一群,相當延續;1300 年前 Amur Oblast 的樣本主要也配備此一祖源。

 

至於另一側的內貝加爾地區,變化就比較大。這回最早 9000 年前的樣本,遺傳和外貝加爾延續數千年的族群一致,顯示這支血脈,跨越時間與空間的存在感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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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比之下,內貝加爾地區 6200 到 7200 年前、3700 到 6100 年前,以及一位 600 年前的樣本,各自屬於不太一樣的遺傳族群。除此之外,4400 年前還有 2 位例外,之前發表過的 GLZ001、GLZ002 都配備差異明顯的血統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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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有趣發現是,這回 2 個樣本中偵測到大量鼠疫桿菌的 DNA 片段。 一位是內貝加爾 4400 年前的 Anosovo-1,他和之前得知,也感染鼠疫桿菌的 GLZ001、GLZ002 年代差不多,顯示鼠疫稈菌在那個時代,已經出現在貝加爾湖附近。

 

另一位 3800 年前,雅庫特的 Kamenka-2 也偵測到鼠疫桿菌,則是已知數千年前的樣本中,最東北方、最早的記錄(都快到白令惹!)。即使沒幾個人的冰天雪地,求生意志強烈的鼠疫桿菌仍然勇往直前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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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聞稿:

Ancient DNA analysis reveals Asian migration and plague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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