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海雀(great auk,學名 Pinguinus impennis)原來住在大西洋北部,從歐洲的斯堪地那維亞,到美洲東北部都有分佈。是一種不會飛,卻會潛水的大型鳥類,族群可能曾經達到數百萬,卻在 19 世紀中滅團。人類大規模獵捕肯定是滅亡原因之一,不過也有可能當時環境不利,大海雀鳥口原本就在下降。這個 2019 年的論文認為,人類應該還是主要兇手。
Demographic reconstruction from ancient DNA supports rapid extinction of the great au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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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類很久以前就會獵捕大海雀,不過數量有限;16 世紀起,抵達北極區附近的歐洲人開始大量捕捉,約 350 年後,有人 1844 年在冰島獵捕到最後的大海雀,此後就沒有可靠的記錄惹。
這個論文測試 66 個大海雀的骨頭樣本,取得 35 位個體的粒線體 DNA,加上之前發表的 6 個樣本,一共有 41 個粒線體 DNA;年代介於 170 到 15000 年前。所有樣本的共同祖先,能追溯到 42188 年前(介於 24743 到 84894 年前之間)。
由粒線體看起來,不同年代樣本的多樣性都一樣多元,並沒有隨著時間衰減。來自不同地點的樣本看來也沒有明顯的遺傳差異。粒線體能提供的資訊有限,不過看不出大海雀的族群,在 16 世紀左右有減少的情況。
估計女生有效族群量,是 9558 位個體(介於 4548 到 19665);實際族群量的估計落差範圍很大,介於 12292 到 756346 之間。論文認為,由遺傳差異估計的有效族群量之所以遠遠低於實際鳥口,或許是某些時刻經歷過瓶頸所致。但是資訊有限,無法更深入分析。
論文用模型模擬,大海雀族群被捕捉的影響。假如成鳥 100 萬、小鳥 100 萬,總共 200 萬鳥口的族群,每年被捕捉 10%,加上被拿走 5% 的蛋,那麼一段時間後,整個族群穩死無疑。
如果一年捕捉 10.5% 鳥,拿走 5% 蛋,那麼 350 年後大海雀就會徹底滅團。回推到族群數目,大約是一年捕獲 21 萬隻鳥,以及採集 2.6 萬個蛋。對照歷史記錄,超出這個數目的機率很高。
儘管資訊有限,不過論文根據已知證據判斷,大海雀在 16 世紀時,族群應該沒有下降;而人為獵捕與採集,確實足以在 350 年間,導致整個物種滅團。
大海雀 QQ,我們懷念他。
新聞稿:
Did human hunting activities alone drive great auks' extinction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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