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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人印象中,企鵝是住在冰天雪地的鳥。不過企鵝分佈其實很廣,從嚴寒的南極,到溫暖的加拉巴哥都能居住。這個 2020 年的論文取得 18 種企鵝,22 個基因組,探討企鵝的演化史。

Genome-wide analyses reveal drivers of penguin diversificatio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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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位國王企鵝。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玩膝蓋嚇一跳?

 

18 種現存的企鵝,共同祖先的年代大約能追溯到 2200 萬年前。最早分家的是企鵝界中的巨巨—王企鵝屬(Aptenodytes)。 王企鵝屬目前有 2 個住在南極的物種:國王企鵝(King penguin)、帝王企鵝(Emperor penguin)。他們與所有其他企鵝,親戚關係都是平行的,沒有和某種企鵝比較接近。

 

其餘企鵝又陸續分成幾個分枝。這次也發現,皇家企鵝((Royal penguin)和馬卡羅尼企鵝(Macaroni penguin),遺傳上可以視為同一個物種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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考慮親戚關係、地質、氣候、洋流等因素,論文判斷,企鵝起源的老家不是南極,而是更北方,更溫暖的澳洲、紐西蘭一帶,後來才遷徙到其他地方,2000 萬年來衍生出不同物種。

 

絕大部分企鵝都住在南半球,對台灣人來說,企鵝的地理觀應該不容易想像。假如把南極大陸當作中心,往 3 個不同方向延伸,分別是澳洲、非洲、南美洲。 企鵝三角形中,企鵝起源於一角的澳洲方向,後來前進中心的南極,接著再往另外兩角非洲、南美洲方向移民。非洲與南美洲的企鵝,親戚關係也比較近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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企鵝起家的地點(那時比現在冷),當時最高海面溫度(Sea surface temperature)約為攝氏 9 度,和現在亞南極地區(sub-Antarctic)的海域接近。

 

後來企鵝衍生出很廣的適應範圍。 最冷的南極,水溫可以達到負的,成為企鵝大本營。亞南極海域的跳岩企鵝(rockhopper penguin)仍然住在最高海面溫度為 9 度的地帶。 紐西蘭的峽灣企鵝(Fiordland penguin)適應 11 到 17 度,加拉巴哥企鵝(Galapagos penguin)則征服超過 27 度的高溫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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企鵝算是一種水鳥,最大隻的皇帝企鵝,潛水最深可以到 300 公尺,達到 22 分鐘;國王企鵝則是 300 公尺和 8 分鐘。體型普通的企鵝,多半能潛水 50 公尺,12 分鐘左右。

 

這個論文發現一些基因,可能和缺氧、潛水、抗寒等適應有關,不過目前資訊看起來,大概知道有關就好,不需要細究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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跳岩企鵝

 

由遺傳估計,這次研究的對象中有 11 種企鵝,族群數量在距今 4 到 7 萬年前上升,又在最後的冰河時期時下降。現在世道,原本就對企鵝不是太友善。

 

由歷史上看,企鵝適應各種環境的能力不錯。不過論文提醒,在如今的氣候與人為影響下,許多企鵝面臨危機,出現滅團風險;如果要保育企鵝,不能只靠企鵝自己的適應力,智人也必需發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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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聞稿:

Penguins are Aussies. Or are they Kiwis?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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