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東亞北方 4000 多年前興起一波新勢力,稱為「陶寺文化」,延續數百年。這個 2023 年的論文報告,陶寺文化的核心地區,有不少居民在外地長大,還有少數女生來自遙遠的他鄉。

Intermarriage and ancient polity alliances: isotopic evidence of cross-regional female exogamy during the Longshan period (2500–1900 BC)

短篇  4000多年前,黃河內陸到海邊的女生,都加入山西新家

via 這裡

 

陶寺文化的代表遺址位於山西,就叫作陶寺遺址(Taosi);也有人稱之為龍山文化的陶寺遺址,反正土很深,這邊大家知道就好。

 

這個論文的取材地點則是下靳遺址(Xiajin),距離陶寺 25 公里,算是陶寺文化的核心地區。考古挖掘 533 個墓葬,佔地 2000 平方公里;估計整體面積也許達到 6000 平方公里,1500 個墓葬。

 

總共有 31 女、36 男用於分析,年代應該都早於 4000 年前,算是陶寺文化比較早期。分析手法為三款穩定同位素,在這邊的脈絡中,鍶可以得知小時候生活的地點,碳紀錄飲食,氧則反映生活環境。

 

短篇  4000多年前,黃河內陸到海邊的女生,都加入山西新家

 

最重要的發現來自鍶,67 人共有 24 位不在下靳當地長大,小時候生活於至少 25 公里以外的範圍。 性別有差異,36 男有 7 位,佔 19.4%;31 女有 17 位,佔 54.84%。女生中更有 7 位,應該來自非常遙遠的地方,佔 22.58%。

 

整理一下,山西的下靳遺址的分析對象中,女生有 45.16% 在附近長大,32.26% 原本的家更遠,22.58% 來自遙遠的他鄉。

 

「遙遠的他鄉」至少有兩個方向。氧穩定同位素看來,M269、M329 來自更乾燥的內陸環境,可能為黃河更上游的甘肅、青海一帶。

 

碳穩定同位素看來,M83、M124 兩位的飲食兼具 C3、C4 植物,有別人大多數人。當地飲食以 C4 植物為主,應該是小米。加上氧判斷,她們的家鄉或許位於黃河更下游,混搭小米與 C3 植物(例如稻)的地區,也就是山東(海岱)。

 

這些證據指出當時東亞北方,發達的陶寺文化核心地帶,明顯存在人口移動,包括小部分遠道而來的女生。大範圍流動交流的不只玉器等物質,也包括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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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篇  4000多年前,黃河內陸到海邊的女生,都加入山西新家

 

這應該是更廣泛的現象。論文提到,差不多時期,青海的喇家遺址、甘肅的西城驛遺址,所有外來人口皆為女生。 東亞北部在新石器時代晚期,應該有不少女生長大後,離開成長的家鄉,加入另一地點的新家庭。有時候移動距離,非常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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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內陸的甘肅、青海,到海邊的山東,即使很遠,也有被串連起來。古代DNA 的角度看,目前可以將他們視為「黃河農夫血緣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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論文還有不少篇幅與歷史記載一起討論,像是陶寺疑為「堯」的都城,大尺度的文化與人口交流,可能涉及《尚書》、《禹貢》提及的政治聯盟與國家發展......土太深惹,大家有興趣請自己看 ❤️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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