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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幾年古代DNA 研究很多,南美洲也不缺席,不過大部份在西側的安地斯一帶。這個 2022 年的論文從南美洲東側的巴西突破,樣本仍很有限,卻能隱約摸到一些情慾流動,以及不流動的線索。

Genomic evidence for ancient human migration routes along South America's Atlantic coast

巴西古代基因組,串連烏拉圭,巴拿馬的DNA伏流

 

這個論文從巴西新獲得 2 個古代基因組。Brazil-2 來自 Pedra do Tubarão 遺址,覆蓋率 10,年代距今 981 年前。Brazil-12 來自 Alcobaça 遺址,覆蓋率 8,年代......之前遺址定年是 888 到 4851 年前,就是不確定的意思。

 

巴西古代基因組,串連烏拉圭,巴拿馬的DNA伏流

巴西古代基因組,串連烏拉圭,巴拿馬的DNA伏流

 

過往研究中,南美洲東部靠近海岸的樣本極少。一萬多年前巴西 Lagoa Santa 遺址的 Sumidouro5 年代最古早,位置比這回的樣本更南;烏拉圭 668、1450 年前的 CH12、CH19B 更南。另外也知道他們和遠在中美洲巴拿馬,1400 年前的 PAP173 關係密切。

 

可供比較的對象太少,沒辦法取得太詳細的資訊。不過我看起來,這回 2 個樣本遺傳上明顯有差。Brazil-2 和上述幾位較接近,當中烏拉圭 2 位的差異更多一點。

 

巴西古代基因組,串連烏拉圭,巴拿馬的DNA伏流

 

這群人似乎能追溯到,由南美洲西部的安地斯那側向南遷徙的移民,後來又南迴或切入南美洲東側,Sumidouro5 是已知最早的代表。後來這支血脈,又能在更南方的烏拉圭,以及更北方的 Brazil-2 見到,甚至還沿著大西洋側長途情慾流動,抵達中美洲的巴拿馬。

 

不過這個年代隔太久,Sumidouro5 超過一萬年,其餘人士都未滿 2000 年,不清楚期間是什麼狀況。但是可以推測,南美洲東側應該有過由南向北的遷徙,而且遠達中美洲。

 

這支南美洲東部的血脈,和南美洲內陸的亞馬遜族群不同,雙方的祖先應該更早分家。至於和南美洲西部的太平洋側比對,似乎沒有情慾流動的跡象。

 

巴西古代基因組,串連烏拉圭,巴拿馬的DNA伏流

巴西古代基因組,串連烏拉圭,巴拿馬的DNA伏流

 

和上述幾位相比,另一位 Brazil-12 的遺傳差異不少,甚至比阿拉斯加超過一萬年的 USR1 差得更多,最接近北極區的伊努特人。和已知的古代南美洲、中美洲居民都格格不入。

 

該如何解釋呢?論文也沒講太多。他的年代不明,肯定未滿 5000 年。我猜他的祖先那群人,大概是很早就其他人脫離,後來獨自來到巴西東邊,至少到 Brazil-12 的時代,一直與其他人群沒什麼情慾交流。

 

這回兩位 Brazil-12、Brazil-2 的年代可能一樣或是差距幾千年,皆住在巴西東北部的 Pernambuco 州附近,而且所屬人群都與始於 5000 年前的 Agreste 岩壁藝術有關。然而,他們本人的遺傳,以及祖先源流都截然不同。

 

相對地,與 Brazil-2 年代差距不久的烏拉圭、巴拿馬人,儘管地理距離是千里之外,也沒什麼相似的文化特徵,遺傳上卻關係密切。依靠古代DNA 才能捕獲這條伏流,帶來新的考古視角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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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聞稿:

Ancient DNA analysis sheds light on the early peopling of South America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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