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代DNA 的研究,除惹人類以外,傳染病也有不少,其中最多的應該是鼠疫桿菌。造成「黑死病」的這種細菌離我們並不遙遠,馬達加斯加前兩年還爆發過一波疫情。這個 2019 年的論文研究查士丁尼瘟疫,之後幾百年的事。

Ancient Yersinia pestis genomes from across Western Europe reveal early diversification during the First Pandemic (541–75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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鼠疫桿菌早在 5000 年前就已經感染人類,不過有歷史記錄的第一次大暴走,出現在公元 541 年,史稱「查士丁尼瘟疫」,主要發生在拜占庭帝國(東羅馬帝國)。之前古代DNA 的研究,確認查士丁尼瘟疫的兇手確實為鼠疫桿菌。這個論文則是調查這場災難之後的傳播與餘波。

 

 

這個論文由歐洲各處,包括奧地利、德國、法國、西班牙、不列顛的 21 個遺址取樣,偵測年代介於公元 300 到 900 年,183 個樣本中是否有鼠疫桿菌。最後共有 8 個高品質基因組,用於後續深入分析。這回分析的樣本和所有已知鼠疫桿菌相比,親戚關係都和之前得到,查士丁尼瘟疫的品系比較接近。 

 

根據論文的寫法,以及新聞的講法,都指出查士丁尼瘟疫的多樣性很高,不過所謂的「高」,指的是群內差異大,但是假如和其他同類相比,它們都會被歸類為同一個支系,這點必需注意。
 

 

論文花惹一些篇幅,探討查士丁尼瘟疫的起源,不過結論是資訊不足,無法判斷。畢竟,目前非洲、中東、印度一帶仍缺乏樣本,它們卻可能是觸發查士丁尼瘟疫的關鍵地區。

 

歷史記載的查士丁尼瘟疫,在公元 541 年爆發,不過這回在一處稍微早一點的遺址,也偵測到鼠疫桿菌存在;隔沒多久,歐陸對岸的不列顛也有人感染鼠疫桿菌(遺址屬於羅馬殖民地),證實此次疫情的廣傳。

 

查士丁尼瘟疫除惹廣傳,餘波也延續惹數百年。6 到 8 世紀歐洲許多地方,都有感染的跡象。有意思的是,當中一些樣本的基因組,少掉一些有長有短的 DNA 序列,因此缺乏幾個基因。

 

 

查士丁尼瘟疫的品系中,不見的主要有 mgtBmgtC 兩個基因,不過影響多少感染與致病能力不太清楚。只能確定,因為是在人體遺骸找到,所以它們一定能感染人類。

 

之前研究發現,黑死病的相關品系,倫敦 16 世紀、馬賽 18 世紀的樣本中,也有鼠疫桿菌少掉那 2 個基因,多半是獨立發生的結果。然而,這件事有何意義,仍然囧雪諾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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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聞稿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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