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丹麥的位置是歐洲北部,波羅的海南方。和歐洲其他地區相比,邁入新石器時代更晚一千年左右,而且和採集狩獵文化共存相當一段時間。這個 2024 年的論文新定序,加上已經發表過大概 100 個古代基因組,探討丹麥的遺傳歷史,得知新石器時代的開始與結束,兩段時期都有大批外來人口進入丹麥。

100 ancient genomes show repeated population turnovers in Neolithic Denmark

丹麥遺傳史,新石器時代開始和結束,大批外來人口加入

via 這裡

 

仰賴採集狩獵維生的中石器時代,丹麥也經歷過文化轉型,距今 8400 到 11000 年被歸為 Maglemose 文化,7400 到 8400 年為 Kongemose 文化,5900 到 7400 年前為 Ertebølle 文化。

 

不過文化轉變之餘,古代DNA 似乎沒有外來的變化。從一萬多年前最資深的丹麥樣本 Koelbjerg Man 開始,大約延續 4500 年都沒什麼改變。

 

另外有趣的是,根據鍶的穩定同位素判斷,丹麥的採集狩獵族群沒什麼長距離移動。他們有一部分飲食源自海洋,到最晚的 Ertebølle 文化也開始吃乳製品,儘管自己沒有養殖馴化動物。

短篇  北歐中石器時代,自己沒有畜牧業,也能食慾交流獲得乳製品

 

丹麥遺傳史,新石器時代開始和結束,大批外來人口加入

 

丹麥最早的新石器文化跡象距今約 5900 年,比附近的德國北部更晚超過一千年,稱為 Funnel Beaker 文化。此一文化居民配備的採集狩獵族群血脈,比例有 10 到 35%,大部分卻並非源自當地人。

 

有兩點證據。第一,直接比對得知,這波新石器時代的情慾流動,最接近波蘭的 Globular Amphora 文化人,而且其「採集狩獵」混血也跟著一起。 第二,估計兩款祖源合體的年代,明顯早於抵達丹麥的時期。所以應該不是在丹麥發生情慾交流。

 

綜合看來,新石器時代移民抵達之際,和當時住在丹麥的 Ertebølle 文化人應該沒什麼情慾交流。 不過丹麥更晚的樣本,似乎又冒出一些本地的採集狩獵血緣;或許是仍有少數未知的採集狩獵者延續,一段時間後才融入。

 

相比之下,波羅的海北方的瑞典,在新石器時代以後,原有的採集狩獵 DNA 便消失惹。 

 

丹麥遺傳史,新石器時代開始和結束,大批外來人口加入

 

接下來的新石器晚期到青銅時代,論文分為三個時期。簡單說,五千多年前過後,丹麥又發生劇烈的血緣改變,大部分血脈換成新人。 原本的農夫族群只剩下 3 到 18%。其餘血緣約 10 到 23% 源自歐洲東部的 Globular Amphora 文化人,60 到 85% 能追溯到草原。

 

丹麥這段時期,原本的居民數目應該不算太少,發生什麼歹吉?有可能是人與人的衝突,新人消滅舊人,但是環境也暗示另一方面的線索。

 

丹麥在新石器時代,由於農牧開發之故,樹木明顯減少;五千多年前開始樹林卻大批復甦。這似乎暗示草原血緣抵達以前,丹麥人口已經大量減少,讓樹又長回來。

 

現代的丹麥人,遺傳介於三千年前青銅時代結束,和一千年前維京時期的丹麥人之間。由此推敲,青銅時代結束後,當時大部分的丹麥血緣有延續下來,又加上不少新的情慾流動。

 

丹麥遺傳史,新石器時代開始和結束,大批外來人口加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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