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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利福尼亞,現在以美國「加州」的名號無人不知,無人不曉。這塊土地古時候是許多居民的家園,一萬年來存在過豐富的語言和文化,卻在歐洲人殖民以後凋零。這個 2022 年的論文在舊金山灣區的遺址取得古代DNA,得知當地古早人,和現代的 Muwekma Ohlone 族人有著遺傳聯繫。

Ancient and modern genomics of the Ohlone Indigenous population of California

加州灣區,Ohlone 原住民祖先的古代DNA

 

西班牙勢力比較早前來經營加利福尼亞,18 世紀末開始建立的西班牙傳教區,劇烈影響當地的社會與生活,最終導致毀滅性的後果,甚至還明顯影響到生態環境。這些歷史《打造太平洋》有許多介紹。

 

加州灣區,Ohlone 原住民祖先的古代DNA

 

總共由舊金山灣區的 2 處遺址, 12 位古人遺骸取得古代基因組,覆蓋率介於 0.06 到 7.8。

 

一處遺址叫作 Síi Túupentak,意思是「Place of the Water Round House Site」,距今 100 多到 600 多年,遺傳樣本都來自西班牙深入殖民以前。

 

另一處遺址叫作 Rummey Ta Kuččuwiš Tiprectak,意思是「Place of the Stream of the Lagoon Site」,人類活動主要紀錄距今 1600 到 2400 多年前,遺傳樣本約 1800 年前。

 

加州灣區,Ohlone 原住民祖先的古代DNA

 

和古代、現代人比較,2 處遺址古代的居民,年代差異超過一千年,遺傳上仍可以視為同一群人,之後姑且稱為「古代灣區人」。

 

之前有些研究,根據語言學等證據,判斷當地比較近的居民,是在 1000 到 1500 年前才移民進入。不過這回得知當地幾百年前的居民,和 1800 年前存在相當的延續性。

 

灣區大概發生過明顯的語言、文化轉變,論文有不少有關語言的討論,我不熟,有興趣的請自己看。

 

加州灣區,Ohlone 原住民祖先的古代DNA

 

判斷兩群人之間,是否存在遺傳延續性,有好幾種方法。這兒一種方法是共享片段,概念是,不同人在基因組上許多位置有差異,血緣關係愈近的人,DNA 差異愈少。

 

把沒有差異的片段連起來,倘若能連成比較長,表示差異比較少,也就是血緣關係更近。一前一後的兩個人,如果基因組上有許多處,存在共享的長片段,便能推測兩人之間有遺傳延續性。

 

根據考古學研究,兩處遺址應該是灣區古代 Ohlone 族的紀錄。經過外來勢力殖民後,Ohlone 族流離失所,一度以為已經全族滅團。所幸其實還有少許人殘存至今,目前是加州有國家認證的原住民族群之一(目前加州有 109 個聯邦認證的原住民族群,還有 40 群沒有受到認證)。

 

加州灣區,Ohlone 原住民祖先的古代DNA

 

這個論文也取得 Muwekma Ohlone 幾位成員的基因組,他們是古代 Ohlone 的一支後裔。比對發現,他們有大量血緣和歐洲、中美洲北部的族群類似,如 Zapotec、Mixe、馬雅人等等。

 

已經知道 Muwekma Ohlone 族人,和祖先在歐洲、墨西哥的人歷來有不少混血,顯然都留在 DNA 紀錄中。

 

有趣的是,如今的 Muwekma Ohlone 成員,也配備一些和「古代灣區人」共享的 DNA 片段。總量不多,但是確實存在,表示古代的 Ohlone 人,仍有少少血脈延續至今。因此這群人不只是原住民身份認同,也是當地古代人的血緣後裔。

加州灣區,Ohlone 原住民祖先的古代DNA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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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聞稿:

Study ties present-day Native American tribe to ancestors in San Francisco Bay Area

新聞:

Ancient DNA could help California tribe get federal recognition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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