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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拿馬地峽是一片狹窄的陸地,位於龐大的北美洲和南美洲之間,馬雅世界位於其北方,安地斯則是南邊。此處古代發展出自成一格的文化,這個 2021 年的論文取得古代基因組,探討地峽居民的遺傳史。

Archaeogenomic distinctiveness of the Isthmo-Colombian area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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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拿馬作為連貫南北美洲的通道,可以想見非常早就有人出沒,不過比較明確有人居住的年代晚一些。

 

地峽地區距今 4500 年前,首度出現 Monagrillo 風格的陶器;距今 2500 年前過後,發展才比較有規模。這回的樣本年代更晚,介於 1000 多年前(幾世紀)到殖民時代開始後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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樣本都埋骨於巴拿馬的太平洋側,共 7 處遺址,總共 20 個古代基因組。6 處遺址位於老巴拿馬城(Patronato Panamá Viejo),1 處位於 Coco del Mar,提供殖民時代以前的 4 個樣本。

 

老巴拿馬城的 6 處遺址,Plaza Mayor 的墓葬最令人玩味,這兒有 1 位陪葬品顯眼的女性,周圍擺著 9 位男生的頭骨,關係不明。這回取得其中 3 位的基因組,以及女生的殘缺 DNA。

 

附近的 Plaza Casas Oeste 獲得 1 個樣本,更遠的 Parque Morelos 獲得 4 人、Centro de Visitantes 獲得 1 人,都屬於殖民時代以前。其餘 Catedral 的 5 人、Sur de la Plaza 的 2 人,都處於殖民時代以後,超過 16 世紀。

 

覆蓋率超過 0.01 的古代基因組,合計共有 12 人(1 女、11 男)不是近親。10 人處於殖民時代之前—公元 603 到 1430 年之間,他們的粒線體型號主要屬於 A2 和 B2,其中的 A2af1 像是只在巴拿馬附近出現的型號,如今在地峽地區依然存在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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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令人玩味的 Plaza Mayor 墓葬,1 女周圍擺著 9 男頭骨;類似狀況也見於 Coco del Mar,1 女周圍 有 3 男頭骨。遺傳上,兩處女生的粒線體,和周圍已知男生的型號都不一樣,表示他們並非直接親屬。

 

更奇妙的是,2 位女生和身邊頭骨的年代也不同,她們自己分別是 12、13 世紀的人,但是 Plaza Mayor 的女生(PAPV109)周圍只有 2 位和她同時期,其他都在她之前的數百年之間。Coco del Mar 的女生(PAPV172)周圍 3 男,1 位早 500,2 位早 300 年。

 

該如何解釋這些墓葬的意義?一個可能是,這些是來自不同群體,歷來敵人的頭骨,有超自然力量的意味。不過實際狀況仍不清楚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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遺傳史方面,論文做惹很多分析,有興趣請自己閱讀,這邊簡單說。整體上,古地峽族群在血緣上,算是屬於中美洲、南美洲原住民的一員。這一大群人之內,一萬多年來有過複雜的情慾流動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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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 位殖民時代以前的巴拿馬人,彼此間差異不大,可謂自成一群,可見這支血脈在地峽的太平洋側,至少穩定延續 1000 年之久。其北方的哥斯大黎加、南方的哥倫比亞也能見到這款祖源,看來跟奇布恰語(Chibchan)的使用者高度相關。

 

另外巴拿馬也有外來的情慾流動。目前各地的巴拿馬原住民族群,彼此間大致類似,仍有些差異(和古地峽族群都沒有 100% 相似)。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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