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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 2020 年的論文調查愛爾蘭,新石器時代的遺傳組成,取樣包括世界文化遺產的「紐格萊奇墓」,結果發現墓主的父母是極為接近的近親,但是其他人沒有近親情慾交流的跡象。論文認為,這表示愛爾蘭在新石器時代,已經出現血統不凡的統治階級。

A dynastic elite in monumental Neolithic societ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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愛爾蘭位於歐洲的西北邊緣,又有大海阻隔。大概一萬多年前才有採集狩獵族群移動到愛爾蘭,接著 5750 年前出現農業,進入新石器時代,4300 年前進入金屬器時代,都比歐洲其他地方更晚。

 

這個論文取得 44 個古代基因組。2 個屬於農業尚未出現以前的中石器時代,分別距今 6000、6600 年前,42 個屬於新石器時代。

 

中石器時代的愛爾蘭人,和歐洲大陸西北部的採集狩獵狩獵族群,遺傳上有點差異,不過不列顛和歐洲大陸沒有差異。論文認為,採集狩獵族群移民到愛爾蘭以後,和其他地方沒有繼續情慾交流,包括其東部不遠的不列顛地區。

 

不過,愛爾蘭的採集狩獵族群,儘管總人口只有 3000 到 1 萬人,也沒有近親交配的跡象。當時的人對這方面應該有在注意。

 

隨後來自歐洲大陸的農夫移民,讓愛爾蘭進入新石器時代,愛爾蘭也出現一系列石隧墓(passage tomb),比知名的巨石陣更早,算是巨石文化(megalithic)的相關產物。

 

石隧墓是大型石頭建築,有條通道通往裡頭的墓室。紐格萊奇墓(Newgrange passage tomb)位於愛爾蘭東北部,是一座特大型的石隧墓,由 20 萬噸的石材與泥土建造而成,當中長眠著一位成年男生,距今約 5200 年前。

 

每個人遺傳上都有點差異,親戚關係愈接近的差異愈少。假如父母的親戚關係愈近,小孩一對染色體的彼此間有愈多部分一樣。 而紐格萊奇墓主先生,他一對染色體間非常驚人地極為相似,可以推論他的父母為一度近親,也就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,或是一組親子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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智人自古以來,都會有意避免近親交配,還發展出亂倫之類的道德觀。除惹極端狀況,或是古埃及、印加帝國等皇室貴族,幾乎不可能出現一度近親的婚姻。

 

考慮到紐格萊奇墓主先生的父母為罕見的一度近親,以及他去世後長眠於需要耗費許多勞動力的澎湃大墓,論文主張,他應該屬於當時的統治階級,也就是說,愛爾蘭在新石器時代的社會,並非那麼平等,已經有統治者的出現。

 

光是如此,證據其實有點薄弱。不過其他樣本顯示,不是來自石隧墓的樣本,近親交配的程度並沒有隨著時間增加,表示當時的人確實有意識到要讓情慾流動。

 

相比之下,來自石隧墓的樣本,儘管年代、地理上都有差異,例如相差數百年,地理距離 150 公里,他們之間在遺傳上卻更加接近。另外,穩定同位素分析看來,石隧墓中的墓主,飲食也比其他人吃進更多肉類。

 

愛爾蘭在新石器時代沒有歷史記錄,不過論文認為這些證據指出,當時已經出現婚姻、飲食,都和社會大眾有所區別的統治階級。

 

另一件有趣的發現是,來自 Poulnabrone 的一位男寶寶,顯然配備 3 條 21 號染色體,也就是說,他是至今已知最古早的唐氏症患者。

 

在沒有歷史記載的時空,古代DNA 研究能帶來獨特的線索,不過有限的資訊下,永遠不能保證推論正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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論文短評:

Incest uncovered at the elite prehistoric Newgrange monument in Ireland

新聞稿:

First-degree incest: ancient genomes uncover Irish passage tomb dynastic elite

新聞:

DNA from ancient Irish tomb reveals incest and an elite class that ruled early farmers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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