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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美洲的捲尾猴,會利用石頭為工具敲打果果。這個 2019 年的論文報告這項行為至少存在 2400 年,可能有 3000 年之久,而且不同時期的吱吱,使用石頭的重量不太一樣。

Three thousand years of wild capuchin stone tool us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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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論文設定的主題是「長期行為的改變」。以人類來說,古人類學家絕大部分是以石器的變化,間接研究人類行為的改變。這個分析方法不夠好,絕對會遺漏很多重要的事,但是沒辦法,我們沒有時光機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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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類以外,也有不少動物會使用工具,像是黑猩猩用樹枝釣白蟻,海獺用石頭蓋建築物。不過至今為止,還沒有記錄過不同年代間,工具有明顯改變的跡象,如上所述,也就是說,目前尚未觀察到動物長期行為的改變。巴西野生的捲尾猴,會使用不同材料作為工具,上演多樣化的行為。這個論文透過考古調查,發現不同年代間,吱吱有明確行為轉變的證據。

無意間敲打出石器的巴西捲尾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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敲打果果的吱吱,捲尾猴3000年的行為改變?

 

捲尾猴會用石頭敲打果果,像榔頭一樣把果果砸開。之前考古學家找到 600 多年前,用於敲打果果的「石器」,可見這項行為自古有吱。這個論文,報告進一步的發掘結果。在巴西東部 Serra da Capivara 國家公園的兩個挖掘點,一個 20,另一個 47,合計 67 平方公尺的範圍中,一共出土 122 個曾被捲尾猴敲打的石頭。97.1% 是石英卵石(quartzite pebble)跟鵝卵石(cobble),其餘是砂岩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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遺址可分為 4 個時期,最古早的一層,第四期距今約 2422 到 2993 年,這就是「三千年」的由來,不過講 2400 年比較安全。這個時期的石器,看起來就像剛下班的勞工一樣,受到嚴重摧殘。重量多數比較輕,在 200 公克以下。

 

第三期距今約 565 到 640 年,石器重量絕大部分不到 200 公克,不過平均比第四期更輕。第二期距今 27 到 257 年,此一時期出土的石器數量最少,不過重量都超過 150 公克,比第三期、第四期絕大多數更重。第一期是最近幾年,石器數量最多,重量分佈的範圍最大,200 公克的比例最高,200 以上也有好幾件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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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於這些「石器」沒有經過加工,因此選擇不同重量的石頭,被論文視為捲尾猴行為的改變(!)。對此,論文提出兩個解釋。

 

第一,行為改變是主動的文化差異。不同年代的捲尾猴,或許來自不同族群,對於石頭選擇各有偏好;也或許不同年代的吱吱屬於同一群族群,但是選擇隨著時間而改變。

 

第二,行為改變是為了被動適應環境。捲尾猴選比較大的石頭,是因為當時食物來源比較硬,例如腰果(cashew),要比較重的石頭才能砸開。而食物如果是比較軟,容易處理的來源,就會使用比較輕的石頭。

 

不過,這些結果不宜過度詮釋。畢竟捲尾猴對石頭的用法就是敲敲敲敲敲,即使用來敲打的石頭重量不同,是否真的算是行為改變,其實沒有智人敢肯定。這與古人類的石器風格,從簡單歐都萬變成更複雜的阿舍利,是截然不同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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國家地理雜誌:

這些猴子在3000年前已邁入自己的「石器時代」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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