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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代DNA 能探討人群遷徙、合體等大尺度問題,也可以針對特定一處墓葬,討論人與人的關係這般小尺度問題。這個 2023 年的論文調查斯洛維尼亞(Slovenia)一處墓地,DNA 分析證實這兒長眠著一個血親家庭,可是沒有媽媽。

Kinship practices in Early Iron Age South-east Europe: genetic and isotopic analysis of burials from the Dolge njive barrow cemetery, Dolenjska, Slovenia

斯洛維尼亞2700年前,家族墓葬中沒有媽媽?

 

調查地點位於斯洛維尼亞的下卡尼奧拉(Dolenjska)。地理上斯洛維尼亞被置於巴爾幹半島,不過其實就在義大利與亞德里亞海的南邊,更東邊是克羅埃西亞。這兒有一系列鐵器時代早期的墓葬和遺址,分布於現在的斯洛維尼亞和克羅埃西亞。

 

論文鎖定其中一處墓地,分析其中的 3 個墓葬。兩個墓葬各有 1 人,一個墓葬 7 人長眠,年代是距今 2700 年前左右。

 

斯洛維尼亞2700年前,家族墓葬中沒有媽媽?

 

從古代DNA 看來,3 個墓葬彼此間沒有親戚關係,不過 7 人墓葬的所有人皆為血親,6 人的粒線體型號為 H1e5,1 人為 H。3 個墓葬中所有男生的 Y染色體型號都是 R1bY,一般認為和青銅時代的草原情慾流動有關。

 

根據鍶同位素判斷,這群人小時候都是在當地長大。碳、氮穩定同位素則能推敲,他們的飲食包含 C3、C4 植物,還有一些植食性動物的肉類。不同人的飲食組成差異不大,不過有父子 3 人,攝取過的動物性蛋白質似乎比較多。

 

斯洛維尼亞2700年前,家族墓葬中沒有媽媽?

 

7 人墓葬的所有人皆為血親,可以分辨出三代或四代人。最明確的是有一位爸爸,去世時估計 35 到 50 歲;以及他的 4 位子女:3 兒子、1 女兒,皆為年紀不大的成年人,去世時離爸爸離世或許沒有太久。

 

另外 2 人,一位是男生,比爸爸更晚或更早一輩,遺傳上為兒女輩的三度親戚;和爸爸不同,他與兒女輩配備一樣的粒線體型號,推論是母系方有關係。

 

另一位是女生,為兒女輩的下一代,遺傳上為兒女輩的二度親戚,粒線體型號也一樣。她的媽媽應該和兒女輩同輩,卻都不在墓葬中。

 

斯洛維尼亞2700年前,家族墓葬中沒有媽媽?

 

古代DNA 提供上述資訊後,我們可以從中推敲出更多線索。論文提到,只知道粒線體的話,可能會以為這是個母系傳承的家族,但是整體看來顯然不是。然而,這群人好像也不符合典型的父系家族。

 

血親家族中有些人存在墓葬,有些人缺席。唯一能確定的是,墓葬中 7 個人的媽媽都不在。7 人中有 2 位女生,但是都沒有兒女;而不論哪一代的男生或女生,都沒有媽媽。

 

光憑極為有限的證據,完全無法判斷是什麼狀況。媽媽也是爸爸的女兒,一個可能是,這兒習慣女生去世後和自己的爸爸同葬;可是這無法解釋孫女輩的媽媽缺席。總之,不知道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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