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來新的分析手法層出不窮,增加不少考古學、古人類學、古生物學的知識。這個 2023 年的論文調查猛獁象的象牙,發現睪固酮每年會大增一次,可見猛獁象也有年度發情期,和現今的象一樣。
Testosterone histories from tusks reveal woolly mammoth musth episode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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睪固酮(testosterone)等類固醇是化學物質,如果留存在動物體內,即使動物去世多時,應該也有機會偵測到。大象的類固醇,會留在象牙的象牙質(dentin)中,似乎是比較容易分析的材料。
活跳跳大象的血清中,能偵測到各種賀爾蒙,不只睪固酮,還有皮質醇(cortisol)、雄烯二酮(androstenedione)、黃體素(progesterone)。而這項研究得知,幾萬年前的象牙中也見到。
這個論文調查的象牙,包括各一位男性非洲象、男性猛獁象、女性猛獁象。
非洲象原本住在非洲南部的波札那(Botswana),公元 1963 年慘遭獵殺,遇害時介於 30 到 40 歲。他的象牙顯示,去世前幾年,睪固酮每年都會週期性上升,符合男象每年發情期(musth)睪固酮會上升 10 到 20 倍的觀察。
此一狀況在猛獁象男生也能見到,但是類固醇的總量較低,或許是經過時光更久,分解較多。猛獁象男生 3.3 到 3.9 萬年前,長眠於西伯利亞東部的雅庫特,估計去世時 55 歲。他還是小象時,睪固酮濃度不高,隨後到去世前 25 年,幾乎每年都有睪固酮上升期,最後一年則明顯降低。
猛獁象女生住在北冰洋的 Wrangel 島,距今約 5700 年。她留存的象牙只有 8 年紀錄,資訊比較少。其中也能見到各種賀爾蒙,不過睪固酮的含量沒有週期性增加。
論文指出這項研究證實,可以由古代動物的牙齒中分析賀爾蒙,象牙以外的材料或許也有機會。我覺得難度更高,不過希望能成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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