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鼠疫桿菌最知名的大爆炸是黑死病,另外還有一堆大小瘟疫。這個 2023 年的論文鎖定單一一個小國家:丹麥,深入鑽研此處不同年代的狀況,得知從黑死病開始,鼠疫桿菌至少獨立入侵過丹麥 3 次。

Emergence, continuity, and evolution of Yersinia pestis throughout medieval and early modern Denmark

黑死病開始後300年,鼠疫桿菌多次入侵丹麥

 

樣本來自 13 處遺址的 298 位古人,年代介於公元 1000 到 1800 年。改變歷史的黑死病發生在 1340 年代。

 

親戚關係較近的鼠疫桿菌,演化樹上會被歸類在一起。假如不同年代的丹麥樣本,演化樹上被分到一起,意謂鼠疫桿菌在這兒持續存在。如果不同年代的鼠疫桿菌,各自更像當時其餘地區的同類,便可能是重複入侵。

 

目前知道年代最古早的鼠疫桿菌,位於 5000 多年前的拉脫維亞,離丹麥不遠。不過這回所有樣本都和始祖有段差異,顯然丹麥一千年內的鼠疫桿菌,都有更近期的起源。

 

公元 1000 到 1300 年之間,丹麥 85 位居民的樣本中沒有偵測到鼠疫桿菌。這不能證實鼠疫桿菌在那時 100% 不存在,但是即使存在,存在感也不高。

 

黑死病開始後300年,鼠疫桿菌多次入侵丹麥

 

丹麥最早的鼠疫桿菌,於南部的里伯(Ribe)現蹤,兩個樣本各自是 1333、1350 年,不過估計誤差有幾十年,所以可能都在黑死病爆發以後。

 

猴抓到惹!黑死病是丹麥實驗室洩漏der(X)

 

文字紀錄中,里伯最早在 1349 年出現鼠疫。而這時的樣本,遺傳上與黑死病第一年的同類非常相似。由此可知,里伯最初的鼠疫也是黑死病的一環。

 

黑死病開始後300年,鼠疫桿菌多次入侵丹麥

 

第三個樣本出現在黑死病過後的 1370 年,和黑死病時期的同類差異稍多,與黑死病過後,荷蘭、俄羅斯的鼠疫桿菌最近。這表示這時丹麥存在的鼠疫桿菌,並非延續自黑死病,而是後來又由外地進入。

 

里伯接下來在 1408 到 1484 年,沒有偵測到鼠疫桿菌。但是同時期丹麥其他地方有,而且遺傳上另有源頭。

 

日德蘭(Jutland)東部的霍森斯(Horsens)附近,1429、1433、1457 年各自發現一個樣本,遺傳上和同時期德國、拉脫維亞、波蘭的同類最近,應該是又又由外地進入。有意思的是,這段時期並沒有鼠疫的文字紀錄。

 

里伯經歷百年後,在 1513、1525 年又見到 2 位感染者,有可能是當地更早瘟疫的延續。

 

1594 年,維堡(Viborg)的 Faldborg 發現一位感染者。遺傳上判斷,他感染的鼠疫桿菌是又又又由外地進入。這也是這回分析中最晚的感染者。

 

歷史記載中,丹麥在 1654 到 1657 年發生鼠疫,隨後幾百年都沒有過疫情。這回 1649 到 1800 年的 70 位居民都沒有偵測到鼠疫桿菌,與文字紀錄一致。

 

透過古代DNA 的取樣、定序、分析,可以追溯傳染病的起源和傳播。綜合看來,最近一千年內,丹麥至少被鼠疫桿菌 3 次入侵,從黑死病開始,每次都間隔好幾代人,在 14 到 17 世紀斷續造成疫情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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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聞稿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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