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歐亞草原最西端現今是烏克蘭、匈牙利、摩爾多瓦等國家。古代DNA 近年一大發現是,青銅時代早期,有大量源自草原的移民潮,血緣在歐洲流動。這個 2023 年的論文,專門調查烏克蘭、波蘭在青銅時代早期、中期的族群組成。

Patrilocality and hunter-gatherer-related ancestry of populations in East-Central Europe during the Middle Bronze Age

烏克蘭、波蘭青銅時代,父系家族與男紙情慾流動

via Trzciniec culture

 

青銅時代中期這兒流行集體墓地,古代DNA 看來,有許多以父系家族為主的墓葬。有趣的是,也有些北邊的外來移民融入,帶來另一款「採集狩獵族群」的血緣。

 

調查地點位於現今的烏克蘭西部,以及波蘭東部。這一帶距今 3800 到 4400 年前算是青銅時代早期,考古學家定義出幾個不同文化,像是 Mierzanowice、Iwno、Strzyżów。

 

烏克蘭、波蘭青銅時代,父系家族與男紙情慾流動

 

接下來的距今 3200 到 3800 年前,屬於青銅時代中期,存在 Trzciniec 和 Komarów 文化。Trzciniec 較為北方,Komarów 則比較偏南,分布於烏克蘭西南部、羅馬尼亞、摩爾多瓦。兩個文化都被視為 Trzciniec 文化圈的旗下型號(Trzciniec Cultural Circle,簡稱 TCC)。

 

此一文化圈的地盤相當廣泛,介於波蘭西部的奧得河(Oder)、烏克蘭東部的傑斯納河(Desna)和謝伊姆河(Seym),又向北一直延伸到波羅的海,寬 1200、長 750 公里的廣大範圍。

 

烏克蘭、波蘭青銅時代,父系家族與男紙情慾流動

 

這個論文,總共獲得 91 個新的古代基因組,覆蓋率介於 0.019 到 2.29。 青銅時代早期,Mierzanowice 有 15 個,Iwno 有 3 個,Strzyżów 有 6 個樣本。除惹少數例外,這群人中大部份的遺傳組成很相似,似乎衍伸自更早的 Corded Ware 文化。

 

接下來的青銅時代中期,Trzciniec 有 62 個,Komarów 有 5 個樣本。整體看來他們的血緣,主要繼承自當地更早的族群,卻也多出一些外來成分,和「採集狩獵族群」類似。

 

烏克蘭、波蘭青銅時代,父系家族與男紙情慾流動

烏克蘭、波蘭青銅時代,父系家族與男紙情慾流動

 

歐洲所謂的採集狩獵族群 DNA,是新石器時代以前居民的血緣。等到青銅時代早期,應該已經沒什麼純依賴採集與狩獵獲取資源,又少有混血的採集狩獵族群,大部分已經融入各地的農夫族群。

 

所以合理的解釋是,有些採集狩獵 DNA 比例較高的移民,青銅時代中期加入當地的族群。比對判斷,最可能的來源有:Corded Ware 文化人,加上波羅的海東部的新石器時代居民,以及東北方向的 Globular Amphora 文化人。

 

大致看來,採集狩獵 DNA 比例較高的移民,來自調查地區的北邊,青銅時代中期持續抵達。根據 Y染色體、體染色體對 X染色體的比例估計,外來移民們主要是男生。

 

烏克蘭、波蘭青銅時代,父系家族與男紙情慾流動

 

大範圍大族群的尺度以外,小地區與家庭層次也值得探討。Trzciniec 和 Komarów 文化一大特色,是許多人長眠於一處的集合墓葬。分析 12 處遺址的 62 人,得知有許多組血親被埋一起。

 

一處規模最大的 Żerniki Górne 墓地,28 人中有 17 人有血緣關係,可以串連出四代人。有趣的是,大墓地附近的個體戶墓葬,有些也與大墓地內的主要家族有血緣關係。

 

整體看來,大墓地裡和大家都沒有血親關係的,女生較多。例如 Żerniki Górne 墓中的 11 人為 2 男 9 女。 當地當時似乎遵循,女兒離家前往新的家庭,兒子留著之習慣。

 

烏克蘭、波蘭青銅時代,父系家族與男紙情慾流動

 

女生加入新家族後,如果和兒子同樣葬於墓中,看起來就有血親關係;如果沒有兒子,或是沒有兒子一同埋葬,乍看就會是缺乏血緣關係的外人,實際上仍然有可能是長期的家族成員。

 

沒有後代的羅漢腳,是當時當地日常生活的一部分,卻不會影響後續的血緣組成。

 

倘若當地社會習慣父系傳承,值得玩味的是,前面分析發現,青銅時代中期融入當地血脈的外來男紙,具體上每個人是如何加入當地族群,與本地女生生下寶寶,讓自己的外來 DNA 融入當地呢?大族群與小家族層次,總是必需要整合在一起。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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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聞稿:

DNA study reveals shift in Bronze Age population in East-Central Europ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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